艾丽卡深深的看着面前的部员们,心里不经的有点波澜。他们笑着出现在她的眼前,仿佛过去发生的压迫被故意的遗忘,还有上午的决裂没有发生过一般。
好似在告诉她,她还有朋友在这呢……
安洁抱住了她,担心的说。
“小艾,他做什么?有没有受伤啊。”
“没…没什么……你们?”
艾丽卡抱着猫有点惊慌的轻声说,而这一次的排斥态度却没有表现出。
到底怎么了?
而一旁被冷漠的,还受到了致命伤的罗,待遇则不一样。他被其他已经满脸怒气的男人们围起来,他还昏迷着,不知道他们会继续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
辛亏周围没人,不然还以为风纪部彻底堕落了呢。
“喂,这家伙还有呼吸。”
“别说的我们要把他整死了一样,最低限度只是砍断他的手而已。不过,他的头好似钢铁般啊,这样了都没出事只是昏迷而已,安洁可是使出全力了。
这家伙难道是修炼者吗?”
他们围着一起,看着这个昏迷的小白脸。
“要变态也要找好的对象啊……”
大家感觉都是这样想的,可是罗只是想撸猫而已……
“喵……啊呜……”
昏迷的罗无意识的说,这是他内心的渴求。但在他人眼里,这个人已经彻底的、简直的,脑子出了问题的变态。
围在一起的男人们脸色突然一黑,一脸嫌弃的走开了。以至于这样,他的声誉恐怕就此毁灭,无论在哪边。
就这样,在一旁昏迷的罗无人理会,而抱着猫的艾丽卡被人安慰着,他们谈笑着不知好久好久。
但那个聚会的事情,艾丽卡拒绝了……安洁那时勉强的笑了笑,大家都觉的她有事了。
但她还是一脸开心的对艾丽卡说,没有事,谢谢啦。
而罗,当他醒来摸着自己疼痛的脑袋时,发现身边所有人已经走了。至于哪个混蛋干的,他丝毫不知情,但却记得艾丽卡的微笑,这样的,他再联想起来,就得出是安洁干的了。
他继续推算,以黑猫是安洁的,所以我才会挨揍,结论结束了推理。
但是,他继续思考时,得到了另一个可怕的结论。
就是午休其实已经结束了……而他却迟到了。
在惶恐之中的跑到,30年来无人迟到的精英教室后,那个眼神凶恶的任课老师,把他狠狠的训斥了一节课并且还告诉了班主任。白发美女班主任一脸惊愕,又把他说了一遍……
回过头来时,下午就结束了。
这第一次正式的校园体验,就这样充满刺激下结束了……
“我想,今天之后就离退学就不远了吧……”
他走在路上,一脸悲情的自语着。那时候已经黄昏,太阳把大地照的金黄,他想乘公交车回家。但走到站时。
“人已满”
…巴士就无情的开走了。他还要等上个几个分钟…
“明天,就会被退学吧。”
他更悲情了,因为今天走了一天霉运。头现在还疼…他无力在站着等下去,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借住的家中睡觉,可是哈德尔惠里那里又太远太远了。
简直绝望了……
天色渐暗,虫子围绕着灯光飞舞,当然也有打搅他的家伙,夏天无论什么时候都在炎热着,甚至都没有风为他吹凉,一切都死了一般的安静。
但这样安静的话他的思绪也可以好好放松下了,不在那么紧绷。
而这时候,有个脚步声靠近。他瞥眼一看,一个黑色风衣带着帽子,把自己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家伙站在那里,和自己一样像是在等车,很奇怪。
这不是夏天吗,他想对他问不热吗。
但是没有,因为是陌生人。
他甚至感觉到那个家伙的呼吸甚至都不像人,不过没去在乎,因为他越站越累,那疲劳的眼睛正努力支撑着,眼里被太阳照出的黄颜色大地,就像是身处于别的世界。
而车,在哪里都没有等来……
不知几分钟了,他和陌生人无语的站着。那人没有动作,看不见面容,不过是从学校那边出来的。
怎么说也与哈德尔惠有关吧……
身旁的那个家伙拨动了脚步,罗没有太在意。大概是觉的他可能是耐不住等待而准备离开找别的交通工具了吧,但那人却绕到了罗的身后。
在罗模糊、疲劳的意识中,他甚至没有察觉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而当他的后劲一凉时,一股阵痛从背后蔓延至全身,感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嗦!(掀动气流的声音)
罗立刻起了反应,转身过后就是本能的防御手段,一计手刀,他的力量有自信的不管击中哪个部分都能打碎它,力量甚至震动了空气使其发出嗦的风声。
这是他的战斗本能,在未知的情况下,他可能把握不住力度。
可他转身的那一刻后视野突然黑暗,脑子失去了方向,摇摇晃晃的快要倒地。
他那能击碎岩石的手刀自然而然的被躲开,而且攻击没有得到反馈,也没有被防御。
“…唔…”
他的视野模糊,脑袋简直撕裂般的摇晃,天和地在他眼里都地动山摇的。他的一系列动作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中全都停住了。
而他也已经注意到那个人逃离了这里,至于他干了什么,如果就这样昏迷了的话,就永远不会知道…
已经坚持不住了……他必须做出什么办法…
他要倒地时,脚步努力的找到了重心,在看准巴士停靠站的一根支撑顶板的铁柱后,脚步的重心全力向那里靠去,接近昏迷的脑袋就发生了另一层面的痛苦。
他没有出声喊疼,只是疼苦的扭曲着表情。而那根铁柱则彻底的歪了,这是昏迷之中因为找不到对于力量的把控,所以做出的比预料中的还要严重的结果。
他迷糊的倒地后,又站起身子。
终于将这小技巧暂时解除了。
那一刻转身,他触动了的是名为【动作陷阱】的魔术,陷阱设计了只要有人对他转身就会触发的机关,效果是短暂性昏迷。
他清楚了过后,眼里极速扫荡起周围,好许这里蛮空旷的,他立刻发现了那个身影在逃窜,并且已经离自己有好长一段距离了。他要立刻追上,因为那个家伙可能会在他前方的一个路口转去。绝不能让敌人轻易消失在视野中……
他蹲下身子,眼神伶俐的已经抓出了那个混蛋的行动路线。然后一个瞬身如一只极速的猎豹起身一跃,从地面上跳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而且直直计算出了那个家伙的前方位置……
这下子那家伙可没辙了,罗的身体能力可不是盖的。他捏紧拳头,准备落到它头上的时候,击昏它。更有甚的,想直接一拳打爆他的头颅。
但是,当的一声,他没有如计算般的落至地面,被早已在空中布置的法阵给阻拦,他狠狠的撞击到那无法看见的空气墙,而被自己的速度给击倒了下去。
“……可恶……”
一声不甘之后,他从半空中坠落,倒在地上。在地面时他已经进入了那短暂行的昏迷中。至于那个袭击他的人干了什么,他已经明了了,并且为此心情变的极度紧张和焦躁。
因为那个混蛋拿走了他的能力……
银曼尔出了门就很少去关门,因为他住的教堂不会有人敢靠近。也没有人,过去有,现在没有。
“喂,哈吉。晚饭先别吃了,我买个鱼回来给你。”他对那只看守家门的猫说。
“喵~~”
【月光教】顾名思义,一种信仰月亮的宗教。是学园岛唯一的小宗教,人数是【1】。相比天主教和佛教等大教,月光教在学园岛的名声出奇的瞩目,因为其教主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男人。
但其实,那个男人有虔诚的信仰和适度美德,他作为教主,一个没有教徒的教主。
认为无论什么东西,什么事情,只要有自己和月亮就足矣。
孤独一人也罢……
哈德尔惠往城市中心几十里的道路旁,有个庞大的公园,这就是【鸿雁园】,那里芳草幽香,夜间时是个度过时光的好地方。
具银曼尔所推测的。其实他并没有见过哈德尔惠的线人。不过他从照片和信息中算是有了点把握,即便没有交过谈见过面。他也觉的有机会能在这个被称为哈德尔惠的**园里遇见他。
他坐在一长椅上,手中拿着汉堡,另一边则是日报,像一个正常的上班族。在慢悠悠的等待着,因为是黑夜所以他心情格外的轻松,并且充满自信。
组织为什么把这个任务交予自己?哈德尔惠只有下午课程才准在校人员外出,相对来说那个时间点已经黑夜了,作为夜晚的主宰者,理所当然的选了他。
并且他心中也有对完成【宏伟革命】的强烈期盼,他可不想因为别人而拖了进度,也不想这件事出现失误。
清风吹拂着他略显沧桑的额头,一切都很清凉,包括心与身,园中的人很吵,要是白天他可能就此暴怒。但因为夜晚,他的心情一直一直都格外轻松着。
他站起身,看了时间。觉的有点不对劲了,因为那么久了……他把汉堡的垃圾送入自动垃圾桶里,顺手还把周围的垃圾等杂物一起。他已年过35,是一个中年大叔,但却有着年轻的优雅和帅气,不过却只限于黑夜中,他经常无聊时在夜晚的户外干一些公益事,甚至帮助别人施舍善心。
但这些其实弥补不了他心中残缺的月亮………
其实很早之前,他的教徒就被毁了。
他亲眼所见,那时是在太阳底下,所以他什么都做不到,就这样带着愤怒袖手旁观着。
“喂!臭女人别太过分了!!”
“我不管!你把钱还我!之后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但是分手之前必须把钱还我,那是我唯一生活下去的东西啊!”
一处淡黄的灯下,在别人的注目中,一个长发长裙女孩怒扯着一位黑背心衣服的黄发男人,两人相互争吵着,越发愈烈。
“你不是还有其他男人吗?!别在找我啊!你难道不是觉的我是累赘吗?那你滚开啊!”
“不,我没有那样,我一直为你努力工作,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一点小事而背叛我!还要拿走我的一切,甚至幸福!”
“我拿了什么?我只是拿了属于我的东西,我连你一根头发的没碰过,我拿了什么!啊!?”
那个男人占着力气的优势一直将那位女生推开又打倒,而女孩的始终没有善罢甘休,他们就彼此循环着,女生的膝盖已经流出了浓血,却还没人阻止。
银曼尔也在看戏,表情却不一样。
最后直到,那个女人在原地抱头遁地痛哭起来,脸上还留下了一个红巴掌印,头顶上还有几张钞票,因为汗水而贴在头上。那个男人离去了,感觉所有的一切都离她去了。
有人上前安慰她,她不理会,一直蹲在地上抱着头发出呜呜的细小哭声。
银曼尔看了,至少已经过了10多分钟了,虽然线人还没有来,不过时间任然充裕,他依旧不急也不烦躁。
而那个女人开始向路人发疯甚至把周围的人都轰走,还大喊大叫着不公,不应该什么的。
简直吵坏了园林的寂静,连鸟儿都被吓飞了,所有的安宁就这样被一坨狗屎打破了,大家都对那个女人瞪着眼睛,用鼻子看人。
“真是个聒噪的女人”。
甚至,没人再待下去了……公园里只剩下了哭泣的女人。还有银曼尔,他又看了看表。脸上还是不变的模样,只不过安静的田园中却多了一份呜呜的哭声,实在另人在意。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吗?可能会有点吵到你了。”
园中无人,他也就可以随意一点了。他选择在那位暴躁女性的身旁坐下,那个女人抱着头对他一声不吭,地上还是撕毁的钞票,仿佛一片野兽的领地。银曼尔若无其事的坐下来看着月亮,真的不在乎旁边那个像乞丐似的脏女人。
“今晚的月亮真美丽,不觉的吗?你应该抬头看看的……”
他说,脸上还露出了微笑。
而那个女人自然没有理会他,甚至感觉的到,她在疏远着银曼尔。
“月光之下普生平等,你信教吗?”
他留了口气说,心中不觉的她会如此嫌弃自己。
但他想让她理会自己——
“…………”
“我刚刚看见一个疯女人,在乱喊乱叫,甚至赶人打人,性质太糟糕了。你不觉的吗?
她简直没有品德,就像野兽一样。”
他真的理智,没有疯,所以说的话没有假话,即便是知道的事实。
那个女人心情波动了下,手臂微微的动了,眼神怒气直冲,瞪起银曼尔。
她简直要杀了人一样,今晚的心情,在月亮之下的心情她是真的很糟糕。而银曼尔却装聋作哑的不理会她的表情所表达的东西,继续说。
“可见……那个女人并没有像您这样的小姐一样的做到沉静如松,我喜欢在这样的人的身边坐着……这会让我身心安宁……”
“你在说什么?那个女人难道不是在说我吗?”
“没有,我哪敢讨厌您啊。女士……”
“?”
“因为月光的美丽把一切都盖住了,我真什么都没看到。有烦恼的话你可以向我倾诉,你要说什么吗?”
女孩一脸茫然,但莫名的按照他的意思走了。
“我刚刚在这里打了那个臭男人!他就给了我一巴掌,我直接就……就……”
“在这里吗?我怎么没看到……”
“你是瞎子吗?!”
“我不是瞎子但我真的看不到,因为现在是黑夜。”
“但这里有灯!”
“可现在仍旧是黑夜。”
女人无语了要紧牙关,表情一脸酸楚的沉寂下去,接着就不再理会他个神经病了。
而他却不在乎的继续说到……
“你在哭什么啊?难道就有人看到了吗?”
“…………”
女孩楞了一下,仿佛抓住了点什么……
她怎么做,都没人看到。
那真正的意思,谁又能明白呢,彼此之间的理解,其实在名为虚伪的黑夜中都很模糊。
真实的就是,别人不在乎你什么东西,他们只是在关心自己的安静。在夜中,就是如此的孤独,你做了什么,别人根本都“看”不见。
只有月光,需要的是照亮自己的月光……自己就好,只要自己做好就好,因为还有月光在看着。
她抬起头,看着月亮,人生第一次觉的月光如此美好。当她站起身子,鼓起力量去做好一切时,那个银发的男人已经走了,仿佛在月光中迷失了一般的走开了。
“等你很久了。”而另一处,是在距离大公园不远的寂静庭院中:
“银曼尔先生……”
一位身着长风黑衣的男人说。
“啊,我以为……额,抱歉有点失误了……”
“你觉的那里回是谈这样的事情的好地方吗?”
那个黑衣男人说,银曼尔却完全看不到脸。可接下来他掀起黑帽,并露出真容。
银曼尔笑了起来:
“哈哈,不会是的。不过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呢?”
“时间,有点慢了。我是说我来的时候确实耽搁了。不过好巧的是,我到这里时,恰巧你就来了。”
“所以说,你是不经意间休息着,而又不经意间碰到了我吗?
哈哈哈……阿瓦菲亚先生。”
“你以为的,就是这样啊。哈哈哈哈……”
两人彼此笑着,在洁白的月之光下。
而谁也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大阴谋,正被暗处的另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
被太阳照射而出的金色大地上,寂静如山间的细流河水般清凉,自然之下没有人能改变这寂寞。
夜幕也落下了帷幕。
罗抱着脑袋,缓缓的站起,双脚还不止的打颤。
昏迷时间是1分23秒,被他强制解开,依靠的只是意志力罢了。1分钟能做好多事情,敌人是备而来的,也许就这样被他逃走了。但是……
他心情的焦躁马上显在了他一直冰冷的脸上。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景物进入,只有奥古的紫色在磨噬着周围。愤慨着——
绝对不可饶恕……
敢这样对他的家伙,绝对会是最后一个……
他的能力,说来话长。但绝对不是那种随便夺走,随便借人的能力,所以他愤怒、焦躁。
因为继承这份力量以来,这肯定是受过罪重的伤,是最失败的一次任务。
简直不可言喻,他呆滞的站着。
但想起来去挽救,必须,再调查什么出来。
『他的方向是……』
他开始向前,准备回哈德尔惠一趟……
他止不住脚步的跑了起来,开始疾驰。
而快接近目的地时……他却停了下来。在唯一出校的过道上。只有他们两人在树道之间,相互对视者。
罗喘着粗气,汗水湿了身子,眼神不自觉的严肃着,而且警惕起来。
这样当然没有顾及那个女人对他的态度怎么想。
而艾丽卡伫立着,眼里没有表达感情,一脸不变的冷漠着,依旧没有去评价他的丑态。
……
罗果真没在乎起她来,直接拨动脚步继续走向前。
——先不要去怀疑……
在这个世界上,不经他人许可,盗取他人的能力在法律上就是重罪,是比偷窃还要严重的罪孽。在道德上就如同夺走他人的妻儿生命一样严重,超能力者是伴随人一生的生命因素,是对此人如同宝物一般的存在,所以窃取它无异于杀人抢劫。
可能会说的有些严重,但是在【新世纪】中,人们对于能力的保护就是这样。
你不能因为羡慕而去夺走他人尊贵的东西,这是基本的道德……
所以——
还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即便她再怎么冷漠严肃,但一直以来的对话中从言语和气质都感觉的到,她那胜过一切周围人的美德。
因为她就是格瑞坲盖斯『美德掌控』·艾丽卡
他略过了那个女人,直直向前。
“学校已经关门了,你要去哪?哈德尔惠一但关了门就严禁入内,违者开除……”
艾丽卡警告起来,却并没有看他。而罗没有立刻回答,在停顿了一下子后才说到:
“没……什么……”
不能让别人知道……首先他绝对这样想的。
但她……确实存在疑点……
他假装的摸了摸衣兜,然后说
“啊~我以为东西掉了,原来没有呀。
唉——走吧!独自一人的艾丽卡大人哟……”
她没有怀疑,更不如说她根本不在乎那个男人。
所以相互不在乎的两人自然而然的一起走了,没有要说的话,就彼此走着。而到了公车停运站时,
“车满了……”无情的自动机器人司机又开走了。
在站下又被留下来的是累坏了的罗和高冷严肃的少女艾丽卡。罗站到那个被撞歪的铁柱旁,很细节的挡住了艾丽卡注意到它的视线,他不能让她知道什么,从而问起什么来。
而艾丽卡倒是真的不在意,他两彼此无语着,这让罗着实难受,而他又因为劳累,所以没有去动脑子去想话题。艾丽卡也根本没有在乎他。
她甚至觉的她身边没人。
那只好在车上细细说了……
车来了,时间等了4分钟,不算太久,这让罗感到了原来今天的好运还没有结束啊。
上了车,他们同时坐到了最后一排,但艾丽卡与罗的空位是隔了5个位子,罗的坐姿随意,而艾丽卡是端庄的贵族风。
罗简直想不通为什么?
(本来罗打算温柔的靠近,但行为过于诡异,艾丽卡直接让出了5个空位的距离,并且还说到:不好意思,但我感觉你有疾病。)
…………
那没有办法了,就这样开始洗脱对方嫌疑吧。
罪人艾丽卡!
“额,为什么这个时候回家?”
罗说,用平静的眼神端详起身边的艾丽卡,艾丽卡则没有注意。
但在她啊了一声后,开始表示有点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
而罗是故意把声音提小,这以便接下来的行动有理由的可以接近她。
“我说,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回家,哈德尔惠6:30关门,而我遇见你时已经是7:10分了。为什么?”
他说,距离艾丽卡3个空位。
“有很多事情,比如退部申请什么的。”
她说,语气轻柔平静,心中没有波澜。对他是态度也是轻松自若,没有特别的意思。
“咦?放学后才办事?”
谈话开始轻松起来,而只要查出一丝相关的疑点,罗则是会毫不犹豫的击昏她,不带怜悯的那种。
他的目光开始有了疑问,并且全程盯着她看,而她也注意到了。
不过看到的是,罗以另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
她说,不是回答,而是对于罗的眼神的评价。
也是不带怜悯的那种嫌弃。
不不不,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怀疑别人呢!
罗摇了摇头,立刻改变了看东西的位置。
主要还是因为害怕她身后身前的那群校园名人们,如果她有什么不测,安洁和什么的一几个学校怪物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不,没什么。”
面对艾丽卡反击回来的凶恶眼神,他移开视线说。
“不过,你至少也让我知道下嘛。反正你我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是吧,也好解解闷。
缓解下……尴尬啊。”
艾丽卡一脸冷静又严肃,但又稍稍的放缓了。
她紧接着说。
“学生会最近比较忙,所以我是在最后才交上去了报告。我们就此商量了下,花的时间比较久,因为他们还想着留我。
但我一直推辞应该让更适合的人来担任……”
“哦……好啊,大家对你那么有信心。为什么要退部呢?”
“只是累的原因,没有其他的。”
她眼神里开始表现出对罗厌烦。
“额……也是蛤,哈哈。
我可管不了你多少…抱歉,我不问你什么事了。”
“……有自知之明就好。”
“额……那你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做吗?”
“回家……”
“你是贵族世家的千金吧,这是开往蔗民城区的车。你是不是坐错了。”
“城里买东西……”
“…好吧,要不要我陪你……”
“不需要……因为你很烦。”
“哇,一阵见血…不愧是毫不留情的高岭之花艾丽卡小姐呀。”
完蛋,到此为止了。这家伙太不配合了,谈话无法继续下去了。
罗想,得要个直接点的办法。
“你……刚刚出学校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位穿着黑色风衣把身体抱着严严实实的男人进入学校啊?”
“你在说什么?外人吗?哈德尔惠学园区敢有外人游荡在周围就是违法哦。
——嗯……但我的确看到了,是出去的。而且是一位教师……不过并没有打扮的严严实实……”
一位教师……他想。不过特征并没有像罗所说的一样,艾丽卡真的注意了细节吗?
“他没再回去了吗?”
“没有,他和我出的校门,不过多久学校就关门了。我是在门口的一个值班室中与学生会谈的事情。”
“没有吗?其他可疑的家伙有没有看到。”
“没有……话说,你很奇怪欸,问这些干什么?有人抢了你什么东西?”
“不是……没什么,我在离校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行踪可疑的人,担心他是什么坏蛋。
所以问一下学校那边怎么样了。”
“有种被质询的感觉…你在怀疑我?”
艾丽卡说,一脸的诧异起来。
“不不不不,我没有什么意思。
也没有那个意思…哈哈。”
罗慌忙解释。用简单的微笑来应付。
“哦,但这样说的话,你好像更可疑了。”
“额…(要想办法赶紧找其他话题转移注意力)”
罗思绪了一段后,说。
“你在准备什么吗?”
“?”
“我说,你身上有股药味。是做了什么药么?”
他说。并不是毫无依据,上车前他摸了后劲检查了一身体,后劲有被扎了一针的痕迹,而这一针的关键就是夺走力量,转化为药物,以便其他人也能使用。这是魔术科的把戏……
而他到底有没有味出艾丽卡身上的气味,说到底,其实是瞎说的。他想打草惊蛇试试。
艾丽卡停顿了一下子,然后以细腻优雅的方式闻了闻自己的手袖,罗不自然的撇开了视线。
“我什么都没闻出来,你怎么做到的?”
……不行,好像这样下去的话就要被误认为是变态的。他赶紧解释起来。
“额,我鼻子生性灵敏,所以对特殊的味道很有感觉。”
“哦……”
“哈哈。
话说,我很早就看到你出了校门,但又回去了。
为什么?”
他紧接着说,根据是那个早已设置好的悬空结界空气墙。这需要前提准备才行……当然的看到艾丽卡出校门,也是骗人的。
“哪之前,到时间之前我没有出过学校。
你看错人了吧。”
“啊,对啊。有可能……哈哈,她真的像你。”
到最后。
结果什么都没得到。
那个女人丝毫不露破绽,而车也已经到了,他们下了车,这样罗就真的没有办法,已经摸索不出什么了。
看着艾丽卡即将远去,罗无言以对,心中愈加急迫起来。
他必须有个突破口,找到,并留下。
但心中一片渺茫,不过即使是到了最后的一刻……
他趁艾丽卡转身时,对她说。
“我在车上说的话不奇怪吗?呃……我是不是很烦啊?”
“不奇怪,但的确很烦。”
她若无其事的说罢,便远去了街头的灯光下。
罗则在原地,失神般的扬起了微笑。
……
角落,一道无人知晓是巷道中。
黑衣飘动,夜世宣告降临,行动在今晚进行。
黑之风,黑之影,躲在角落的暗处,手握一瓶奥紫光芒的试管。这是它的最后武器,也是杀手锏之一。
按照计划,它将在今天付诸予黑暗面的惩罚,用自己的手与命去拯救一切。
无论失败或死亡,成功率就是在0.23左右,它都选择在今天抛弃一切,忘记一切全身投入拯救未来的战斗中……
记住,不要畏惧死亡,不要畏惧黑暗。
那样做的话什么都得不到前进,什么都得不到结果,要有失去生命般那也不在乎的勇敢。
今天,今世皆为永恒光明的未来……
暗中之影,以不可思议的力量跳上了高楼。藐视着万物,聆听着吵闹,而今夜它将赋予这些东西予惩罚。
它如风一样飘舞而开,如雷鸣前的黑鸟,煽动漆黑之翅宣告着黄昏之暴雨的到来。
而这暴雨也将是拨动命运齿轮的一个开关。
角落,紫发少年扬起嘴角。
随即也跳上了沿壁的楼顶。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凶手终于还是找出来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开始燃烧罪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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